作品赏析
《生查子》,原是唐代教坊曲名。这首词的写作背景与作者的《惜分飞·富阳僧舍作别语赠妓琼芳》一样,皆是他辞官后,行于富阳途中所作。
词的上片,首句写词人在暮春傍晚时分,独自离开富阳县的山城,行至富春江畔。富阳县位于杭州府西南,富春江的下游。词人眺望江面,雾霭茫茫,斜晖脉脉,在这黯然萧索的氛围中,强烈的怅意和思念占据了词人的心。“人不共潮来,香亦临风散”,就是词人所惆怅所思念的事情了。词人深感遗恨的是,钱塘潮水不能将心爱的人带到身边,而那女子为自己祈祝燃香,香烟则随风飘散了。人既不能来,香也闻不到,祈愿是枉然,寄信更不通,这令词人深感痛苦。
词的下片,表面是写景,实际是借景物写人。“花谢小妆残,莺困清歌断”两句写所思之人的花容憔悴、困慵无绪,再也无心抚弦歌唱了,这是词人睹物思人,从而产生的设想;而尾句“行雨梦魂消,飞絮心情乱”则是词人此地此时的实感。深夜春雨淅沥,点滴至明,令人无法安睡,更增添词人羁旅的烦闷;“飞絮”一句,写天明登程,路上独行,风中柳絮,飘来飘去,又勾起词人由于仕途失意,怀才不遇,瞻望前途渺茫,漂泊无定的惆怅心绪。
作者思人之痛苦,念己之悲凉,瞻前则渺渺,顾后亦茫茫,这百感交集、愁肠百结的难言之隐,用一个“乱”字作结,则通篇的睛目即现。心乱如麻,难以梳理;心乱如潮,无法平静,在词人的眼里,大自然的春天、花鸟、山水、风雨、柳絮等等毫无美感,只平添迷离惝恍、凄恻悲凉,恼人烦乱。这首词在写作上的高妙就在于,通篇无一句不愁,而无一句有“愁”字。用景物喻人物,做到物我双会,情景交融的艺术表现力。
宋朝: 毛滂
春晚出山城,落日行江岸。人不共潮来,香亦临风散。 花谢小妆残,莺困清歌断。行雨梦魂消,飞絮心情乱。
春晚出山城,落日行江岸。人不共潮來,香亦臨風散。 花謝小妝殘,莺困清歌斷。行雨夢魂消,飛絮心情亂。
宋朝: 毛滂
春晚出山城,落日行江岸。人不共潮来,香亦临风散。
花谢小妆残,莺困清歌断。行雨梦魂消,飞絮心情乱。
春晚出山城,落日行江岸。人不共潮來,香亦臨風散。
花謝小妝殘,莺困清歌斷。行雨夢魂消,飛絮心情亂。
宋朝: 苏轼
清晨振衣起,起步方池侧。
徘徊俯丹楹,到影见攲仄。
不识陶靖节,定非风尘格。
遥怀谢灵运,本自林泉客。
予生忽世事,不以形为役。
顾彼冕弁人,冕弁非予适。
清晨振衣起,起步方池側。
徘徊俯丹楹,到影見攲仄。
不識陶靖節,定非風塵格。
遙懷謝靈運,本自林泉客。
予生忽世事,不以形為役。
顧彼冕弁人,冕弁非予适。
宋朝: 项安世
此生湖海惯漂浮,黄鹤垂虹已倦游。
七载云门穿布袜,今年严濑著羊裘。
戴溪亭外天台路,扬子江头艳滪舟。
欲跨祁连窥瀚海,只今谁是冠军侯。
此生湖海慣漂浮,黃鶴垂虹已倦遊。
七載雲門穿布襪,今年嚴濑著羊裘。
戴溪亭外天台路,揚子江頭豔滪舟。
欲跨祁連窺瀚海,隻今誰是冠軍侯。
宋朝: 姚勉
翠驾凋零尽,芒鞋响叶声。
晴江湖后绿,寒日竹间清。
曝背翁微睡,挑包僧自行。
离京才一日,便觉惬幽情。
翠駕凋零盡,芒鞋響葉聲。
晴江湖後綠,寒日竹間清。
曝背翁微睡,挑包僧自行。
離京才一日,便覺惬幽情。
宋朝: 项安世
山腰宿雾远模糊,水面柔云近有无。
青女妆成连夜粉,鲛人啼尽一川珠。
阳光稍稍褰层箔,春色徐徐殿画图。
试向东风揩病目,驾天青浪麦平铺。
山腰宿霧遠模糊,水面柔雲近有無。
青女妝成連夜粉,鲛人啼盡一川珠。
陽光稍稍褰層箔,春色徐徐殿畫圖。
試向東風揩病目,駕天青浪麥平鋪。
宋朝: 毛滂
春潮曾送离魂去。春山曾见伤离处。老去不堪愁。凭阑看水流。东风留不住。一夜檐前雨。明日觅春痕。红疏桃杏村。
春潮曾送離魂去。春山曾見傷離處。老去不堪愁。憑闌看水流。東風留不住。一夜檐前雨。明日覓春痕。紅疏桃杏村。
宋朝: 毛滂
春潮曾送离魂去。春山曾见伤离处。老去不堪愁。凭阑看水流。
东风留不住。一夜檐前雨。明日觅春痕。红疏桃杏村。
春潮曾送離魂去。春山曾見傷離處。老去不堪愁。憑闌看水流。
東風留不住。一夜檐前雨。明日覓春痕。紅疏桃杏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