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 白玉蟾
夜来莫说西山冷,见说庐山夏有冰。
直恐与君相别后,错听猿啸作琴声。
夜來莫說西山冷,見說廬山夏有冰。
直恐與君相别後,錯聽猿嘯作琴聲。
宋朝: 白玉蟾
江湖见说老蓝公,今日相逢在玉隆。
竹样精神梅样骨,况君梅竹在胸中。
江湖見說老藍公,今日相逢在玉隆。
竹樣精神梅樣骨,況君梅竹在胸中。
宋朝: 白玉蟾
逍遥阁下暮烟生,相对无言坐复行。
弹尽胡笳十八拍,床头剑吼月三更。
逍遙閣下暮煙生,相對無言坐複行。
彈盡胡笳十八拍,床頭劍吼月三更。
宋朝: 白玉蟾
手补天工笔法奇,笑将造化作儿嬉。
胸中夜雨浇龙干,纸上春风舞玉蕤。
云水一生无别好,琴心三叠有谁知。
今宵松殿相期会,弹到西山月落时。
手補天工筆法奇,笑将造化作兒嬉。
胸中夜雨澆龍幹,紙上春風舞玉蕤。
雲水一生無别好,琴心三疊有誰知。
今宵松殿相期會,彈到西山月落時。
唐代: 贯休
天目西峰古坏坛,坛边相别雪漫漫。如今四十馀年也,还共当时恰一般。囊里灵龟小似钱,道伊年与我同年。壶中长挈天相逐,何处升天更有天。吾道将君道且殊,君须全似老君须。寻常有语争堪信,爱说蟠桃似瓮粗。
天目西峰古壞壇,壇邊相别雪漫漫。如今四十馀年也,還共當時恰一般。囊裡靈龜小似錢,道伊年與我同年。壺中長挈天相逐,何處升天更有天。吾道将君道且殊,君須全似老君須。尋常有語争堪信,愛說蟠桃似甕粗。
唐代: 贯休
天目西峰古坏坛,坛边相别雪漫漫。
如今四十馀年也,还共当时恰一般。
囊里灵龟小似钱,道伊年与我同年。
壶中长挈天相逐,何处升天更有天。
吾道将君道且殊,君须全似老君须。
寻常有语争堪信,爱说蟠桃似瓮粗。
天目西峰古壞壇,壇邊相别雪漫漫。
如今四十馀年也,還共當時恰一般。
囊裡靈龜小似錢,道伊年與我同年。
壺中長挈天相逐,何處升天更有天。
吾道将君道且殊,君須全似老君須。
尋常有語争堪信,愛說蟠桃似甕粗。
唐代: 皮日休
先生一向事虚皇,天市坛西与世忘。环堵养龟看气诀,
刀圭饵犬试仙方。静探石脑衣裾润,闲炼松脂院落香。
闻道征贤须有诏,不知何日到良常。
冥心唯事白英君,不问人间爵与勋。林下醉眠仙鹿见,
洞中闲话隐芝闻。石床卧苦浑无藓,藤箧开稀恐有云。
料得虚皇新诏样,青琼板上绿为文。
凤骨轻来称瘦容,华阳馆主未成翁。数行玉札存心久,
一掬云浆漱齿空。白石煮多熏屋黑,丹砂埋久染泉红。
他年欲事先生去,十赉须加陆逸冲。
先生一向事虛皇,天市壇西與世忘。環堵養龜看氣訣,
刀圭餌犬試仙方。靜探石腦衣裾潤,閑煉松脂院落香。
聞道征賢須有诏,不知何日到良常。
冥心唯事白英君,不問人間爵與勳。林下醉眠仙鹿見,
洞中閑話隐芝聞。石床卧苦渾無藓,藤箧開稀恐有雲。
料得虛皇新诏樣,青瓊闆上綠為文。
鳳骨輕來稱瘦容,華陽館主未成翁。數行玉劄存心久,
一掬雲漿漱齒空。白石煮多熏屋黑,丹砂埋久染泉紅。
他年欲事先生去,十赉須加陸逸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