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 刘应时
晚阴分暝与幽窗,心旆摇摇不可降。
隐几正为丘壑梦,半随柔橹过沧江。
晚陰分暝與幽窗,心旆搖搖不可降。
隐幾正為丘壑夢,半随柔橹過滄江。
宋朝: 刘应时
柔桑已密吴蚕老,帘幙低垂燕子飞。
想见石栏倒闭点笔,海云深重湿山衣。
柔桑已密吳蠶老,簾幙低垂燕子飛。
想見石欄倒閉點筆,海雲深重濕山衣。
宋朝: 刘应时
江湖梦断十年余,尚记寒窗诵子虚。
回首扶春堂下路,别来风月果何如。
江湖夢斷十年餘,尚記寒窗誦子虛。
回首扶春堂下路,别來風月果何如。
宋朝: 楼钥
深山中拔出闲身,闹市里寻得静处。
相逢了白话三通,那个是末后一句。
不因闻所闻而来,不为见所见而去。
岭上白云君自怡,何时许得同龛住。
深山中拔出閑身,鬧市裡尋得靜處。
相逢了白話三通,那個是末後一句。
不因聞所聞而來,不為見所見而去。
嶺上白雲君自怡,何時許得同龛住。
宋朝: 释宝昙
怡云未至有人传,一笑伽梨落半肩。
梦里亦知为此客,起来欢喜不成眠。
怡雲未至有人傳,一笑伽梨落半肩。
夢裡亦知為此客,起來歡喜不成眠。
唐代: 白居易
晨兴照青镜,形影两寂寞。少年辞我去,白发随梳落。万化成于渐,渐衰看不觉。但恐镜中颜,今朝老于昨。人年少满百,不得长欢乐。谁会天地心,千龄与龟鹤。吾闻善医者,今古称扁鹊。万病皆可治,唯无治老药。我有一握发,梳理何稠直。昔似玄云光,今如素丝色。匣中有旧镜,欲照先叹息。自从头白来,不欲明磨拭。鸦头与鹤颈,至老常如墨。独有人鬓毛,不得终身黑。前年种桃核,今岁成花树。去岁新婴儿,今年已学步。但惊物长成,不觉身衰暮。去矣欲何如,少年留不住。因书今日意,遍寄诸亲故。壮岁不欢娱,长年当悔悟。
晨興照青鏡,形影兩寂寞。少年辭我去,白發随梳落。萬化成于漸,漸衰看不覺。但恐鏡中顔,今朝老于昨。人年少滿百,不得長歡樂。誰會天地心,千齡與龜鶴。吾聞善醫者,今古稱扁鵲。萬病皆可治,唯無治老藥。我有一握發,梳理何稠直。昔似玄雲光,今如素絲色。匣中有舊鏡,欲照先歎息。自從頭白來,不欲明磨拭。鴉頭與鶴頸,至老常如墨。獨有人鬓毛,不得終身黑。前年種桃核,今歲成花樹。去歲新嬰兒,今年已學步。但驚物長成,不覺身衰暮。去矣欲何如,少年留不住。因書今日意,遍寄諸親故。壯歲不歡娛,長年當悔悟。
唐代: 白居易
晨兴照青镜,形影两寂寞。少年辞我去,白发随梳落。
万化成于渐,渐衰看不觉。但恐镜中颜,今朝老于昨。
人年少满百,不得长欢乐。谁会天地心,千龄与龟鹤。
吾闻善医者,今古称扁鹊。万病皆可治,唯无治老药。
我有一握发,梳理何稠直。昔似玄云光,今如素丝色。
匣中有旧镜,欲照先叹息。自从头白来,不欲明磨拭。
鸦头与鹤颈,至老常如墨。独有人鬓毛,不得终身黑。
前年种桃核,今岁成花树。去岁新婴儿,今年已学步。
但惊物长成,不觉身衰暮。去矣欲何如,少年留不住。
因书今日意,遍寄诸亲故。壮岁不欢娱,长年当悔悟。
晨興照青鏡,形影兩寂寞。少年辭我去,白發随梳落。
萬化成于漸,漸衰看不覺。但恐鏡中顔,今朝老于昨。
人年少滿百,不得長歡樂。誰會天地心,千齡與龜鶴。
吾聞善醫者,今古稱扁鵲。萬病皆可治,唯無治老藥。
我有一握發,梳理何稠直。昔似玄雲光,今如素絲色。
匣中有舊鏡,欲照先歎息。自從頭白來,不欲明磨拭。
鴉頭與鶴頸,至老常如墨。獨有人鬓毛,不得終身黑。
前年種桃核,今歲成花樹。去歲新嬰兒,今年已學步。
但驚物長成,不覺身衰暮。去矣欲何如,少年留不住。
因書今日意,遍寄諸親故。壯歲不歡娛,長年當悔悟。
宋朝: 郭印
天与幽姿自不同,凌寒独秀雪霜中。
山茶未许方高洁,故使千花立下风。
天與幽姿自不同,淩寒獨秀雪霜中。
山茶未許方高潔,故使千花立下風。
宋朝: 郭印
独与幽人臭味同,细看诗句酒杯中。
霜林万木无颜色,只有孤标傲晓风。
獨與幽人臭味同,細看詩句酒杯中。
霜林萬木無顔色,隻有孤标傲曉風。
宋朝: 胡寅
来朝杲日破顽阴,共指秋成喜不禁。
寸碧遥岑供眺望,长空飞鸟自消沉。
四时景物千钟酒,万古功名一寸心。
尚愧先生游佛海,两忘轩冕与山林。
來朝杲日破頑陰,共指秋成喜不禁。
寸碧遙岑供眺望,長空飛鳥自消沉。
四時景物千鐘酒,萬古功名一寸心。
尚愧先生遊佛海,兩忘軒冕與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