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 范成大
指顾枯河五十年,龙舟早晚定疏川?
还京却要东南运,酸枣棠梨莫蓊然。
指顧枯河五十年,龍舟早晚定疏川?
還京卻要東南運,酸棗棠梨莫蓊然。
宋朝: 林曾
一千八百隋家路,两岸青青入帝都。
可惜翠华南渡后,旧时杨柳一株无。
一千八百隋家路,兩岸青青入帝都。
可惜翠華南渡後,舊時楊柳一株無。
宋朝: 孔武仲
荥渠斜与昆河接,河远渠悭几可涉。
狂霖一涨高十寻,迅泻东来比三峡。
崩腾下与淮泗会,清泚亦容伊雒杂。
横空九阙真垂虹,怒卷千艘如败叶。
祗堪平地看汹涌,何事乘危理舟楫。
共夫鹅鹳行天上,遥与谷中相应答。
但忧心手一乖迕,巨舶高墙两摧折。
而余进退久安命,揭历以望初不慑。
妻孥亦已惯江湖,笑语犹如泛山狭。
鸣弓击柝惊夜盗,掘茹捞蝦佐晨馌。
时登绝径步榆柳,或面荒陂看凫鸭。
我生东南趣向野,挥弄清溪看苕霅。
枕流漱石真所便,履浊凌险终未惬。
觚棱渐喜金阙近,釜甑何忧米盐乏。
浑如海客泛枯槎,缭绕明河望阊阖。
荥渠斜與昆河接,河遠渠悭幾可涉。
狂霖一漲高十尋,迅瀉東來比三峽。
崩騰下與淮泗會,清泚亦容伊雒雜。
橫空九阙真垂虹,怒卷千艘如敗葉。
祗堪平地看洶湧,何事乘危理舟楫。
共夫鵝鹳行天上,遙與谷中相應答。
但憂心手一乖迕,巨舶高牆兩摧折。
而餘進退久安命,揭曆以望初不懾。
妻孥亦已慣江湖,笑語猶如泛山狹。
鳴弓擊柝驚夜盜,掘茹撈蝦佐晨馌。
時登絕徑步榆柳,或面荒陂看凫鴨。
我生東南趣向野,揮弄清溪看苕霅。
枕流漱石真所便,履濁淩險終未惬。
觚棱漸喜金阙近,釜甑何憂米鹽乏。
渾如海客泛枯槎,缭繞明河望阊阖。
唐代: 罗隐
当时天子是闲游,今日行人特地愁。柳色纵饶妆故国,
水声何忍到扬州。乾坤有意终难会,黎庶无情岂自由。
应笑秦皇用心错,谩驱神鬼海东头。
當時天子是閑遊,今日行人特地愁。柳色縱饒妝故國,
水聲何忍到揚州。乾坤有意終難會,黎庶無情豈自由。
應笑秦皇用心錯,謾驅神鬼海東頭。
唐代: 罗邺
炀帝开河鬼亦悲,生民不独力空疲。
至今呜咽东流水,似向清平怨昔时。
炀帝開河鬼亦悲,生民不獨力空疲。
至今嗚咽東流水,似向清平怨昔時。
唐代: 汪遵
隋皇意欲泛龙舟,千里昆仑水别流。
还待春风锦帆暖,柳阴相送到迷楼。
隋皇意欲泛龍舟,千裡昆侖水别流。
還待春風錦帆暖,柳陰相送到迷樓。
宋朝: 黄庶
汴都峨峨在平地,宋恃其德为金汤。
先帝始初有深意,不使子孙生怠荒。
万艘北来食京师,汴水遂作东南吭。
甲兵百万以为命,千里天下之腑肠。
人心爱惜此流水,不啻布帛与稻粱。
汉唐关中数百年,木牛可以腐太仓。
舟楫利今百于古,奈何益见府库疮。
天心正欲医造化,人间岂无针石良。
窟穴但去钱谷蠹,此水何必求桑羊。
汴都峨峨在平地,宋恃其德為金湯。
先帝始初有深意,不使子孫生怠荒。
萬艘北來食京師,汴水遂作東南吭。
甲兵百萬以為命,千裡天下之腑腸。
人心愛惜此流水,不啻布帛與稻粱。
漢唐關中數百年,木牛可以腐太倉。
舟楫利今百于古,奈何益見府庫瘡。
天心正欲醫造化,人間豈無針石良。
窟穴但去錢谷蠹,此水何必求桑羊。
唐代: 许浑
广陵花盛帝东游,先劈昆仑一派流。百二禁兵辞象阙,三千宫女下龙舟。凝云鼓震星辰动,拂浪旗开日月浮。四海义师归有道,迷楼还似景阳楼。
廣陵花盛帝東遊,先劈昆侖一派流。百二禁兵辭象阙,三千宮女下龍舟。凝雲鼓震星辰動,拂浪旗開日月浮。四海義師歸有道,迷樓還似景陽樓。
宋朝: 郑獬
朝漕百舟金,暮漕百舟粟。一岁漕几舟,京师犹不足。此河百馀年,此舟日往复。自从有河来,宜积万千屋。如何尚虚乏,仅若填空谷。岁或数未登,飞传**促。嗷嗷众兵食,已忧不相属。东南虽奠安,亦宜少储蓄。奈何尽取之,曾不留斗斛。秦汉都关中,厥田号衍沃。二渠如肥膏,凶年亦生谷。公私富囷仓,何必收珠玉。因以转实边,边兵皆饱腹。不闻漕汴渠,尾尾舟衔轴。关中地故存,存渠失淘斸。或能寻旧源,鸠工凿其陆。少缓东南民,俾之具饘粥。兹岂少利哉,可为天下福。
朝漕百舟金,暮漕百舟粟。一歲漕幾舟,京師猶不足。此河百馀年,此舟日往複。自從有河來,宜積萬千屋。如何尚虛乏,僅若填空谷。歲或數未登,飛傳**促。嗷嗷衆兵食,已憂不相屬。東南雖奠安,亦宜少儲蓄。奈何盡取之,曾不留鬥斛。秦漢都關中,厥田号衍沃。二渠如肥膏,兇年亦生谷。公私富囷倉,何必收珠玉。因以轉實邊,邊兵皆飽腹。不聞漕汴渠,尾尾舟銜軸。關中地故存,存渠失淘斸。或能尋舊源,鸠工鑿其陸。少緩東南民,俾之具饘粥。茲豈少利哉,可為天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