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 卢肇
白帝城头二月时,忍教清醒看花枝。
莫言世上无袁许,客子由来是相师。
白帝城頭二月時,忍教清醒看花枝。
莫言世上無袁許,客子由來是相師。
宋朝: 姜特立
使君政事妙如神,更有新诗字字新。方仰高深如海岳,岂知出没尚参辰。爱公自昔称贤守,喜我如今有主人。况是苏州许酬唱,丘丹应得寄閒身。
使君政事妙如神,更有新詩字字新。方仰高深如海嶽,豈知出沒尚參辰。愛公自昔稱賢守,喜我如今有主人。況是蘇州許酬唱,丘丹應得寄閒身。
宋朝: 姜特立
使君政事妙如神,更有新诗字字新。
方仰高深如海岳,岂知出没尚参辰。
爱公自昔称贤守,喜我如今有主人。
况是苏州许酬唱,丘丹应得寄閒身。
使君政事妙如神,更有新詩字字新。
方仰高深如海嶽,豈知出沒尚參辰。
愛公自昔稱賢守,喜我如今有主人。
況是蘇州許酬唱,丘丹應得寄閒身。
宋朝: 舒坦
使君家是八仙家,不负黄菁与紫霞。
麦陇儿童行竹马,月楼鼓角度梅花。
彩笺吟就云初合,玉局棋残月半斜。
闻说握兰消息近,星郎昨夜倍光华。
使君家是八仙家,不負黃菁與紫霞。
麥隴兒童行竹馬,月樓鼓角度梅花。
彩箋吟就雲初合,玉局棋殘月半斜。
聞說握蘭消息近,星郎昨夜倍光華。
宋朝: 刘克庄
潇洒使君风度峻,神仙谪堕在人间。
只今坐啸凝香处,帝赐罗浮作镇山。
潇灑使君風度峻,神仙谪堕在人間。
隻今坐嘯凝香處,帝賜羅浮作鎮山。
唐代: 白居易
密座移红毯,酡颜照绿杯。双娥留且住,五马任先回。醉耳歌催醒,愁眉笑引开。平生少年兴,临老暂重来。
密座移紅毯,酡顔照綠杯。雙娥留且住,五馬任先回。醉耳歌催醒,愁眉笑引開。平生少年興,臨老暫重來。
唐代: 白居易
密座移红毯,酡颜照绿杯。
双娥留且住,五马任先回。
醉耳歌催醒,愁眉笑引开。
平生少年兴,临老暂重来。
密座移紅毯,酡顔照綠杯。
雙娥留且住,五馬任先回。
醉耳歌催醒,愁眉笑引開。
平生少年興,臨老暫重來。
明朝: 陈鹤
相逢驿西路,交深难别离。
市桥同水泊,风雨独何之。
江黑一帆没,夜寒孤梦迟。
仙踪无处觅,推枕益凄其。
相逢驿西路,交深難别離。
市橋同水泊,風雨獨何之。
江黑一帆沒,夜寒孤夢遲。
仙蹤無處覓,推枕益凄其。
唐代: 贯休
一到毗陵心更劳,冷吟闲步拥云袍。岂缘思妙尘埃少,自是风清物态高。野色疏黄连楚甸,故山奇碧隔河桥。终须愚谷中安致,不是人间好羽毛。常忆双溪八咏前,讲诗论道接清贤。文欺白凤真难及,药撚红蕖岂偶然。花湿瑞烟粘玉磬,帘垂幽鸟啄苔钱。自怜不是悠悠者,吟嚼真风二十年。□雷车雨滴阶声,寂寞焚香独闭扃。锦绣文章无路达,袴襦歌咏隔墙听。松声冷浸茶轩碧,苔点狂吞纳线青。唯有孤高江太守,不忘病客在禅灵。
一到毗陵心更勞,冷吟閑步擁雲袍。豈緣思妙塵埃少,自是風清物态高。野色疏黃連楚甸,故山奇碧隔河橋。終須愚谷中安緻,不是人間好羽毛。常憶雙溪八詠前,講詩論道接清賢。文欺白鳳真難及,藥撚紅蕖豈偶然。花濕瑞煙粘玉磬,簾垂幽鳥啄苔錢。自憐不是悠悠者,吟嚼真風二十年。□雷車雨滴階聲,寂寞焚香獨閉扃。錦繡文章無路達,袴襦歌詠隔牆聽。松聲冷浸茶軒碧,苔點狂吞納線青。唯有孤高江太守,不忘病客在禅靈。
唐代: 贯休
一到毗陵心更劳,冷吟闲步拥云袍。岂缘思妙尘埃少,
自是风清物态高。野色疏黄连楚甸,故山奇碧隔河桥。
终须愚谷中安致,不是人间好羽毛。
常忆双溪八咏前,讲诗论道接清贤。文欺白凤真难及,
药撚红蕖岂偶然。花湿瑞烟粘玉磬,帘垂幽鸟啄苔钱。
自怜不是悠悠者,吟嚼真风二十年。
□雷车雨滴阶声,寂寞焚香独闭扃。锦绣文章无路达,
袴襦歌咏隔墙听。松声冷浸茶轩碧,苔点狂吞纳线青。
唯有孤高江太守,不忘病客在禅灵。
一到毗陵心更勞,冷吟閑步擁雲袍。豈緣思妙塵埃少,
自是風清物态高。野色疏黃連楚甸,故山奇碧隔河橋。
終須愚谷中安緻,不是人間好羽毛。
常憶雙溪八詠前,講詩論道接清賢。文欺白鳳真難及,
藥撚紅蕖豈偶然。花濕瑞煙粘玉磬,簾垂幽鳥啄苔錢。
自憐不是悠悠者,吟嚼真風二十年。
□雷車雨滴階聲,寂寞焚香獨閉扃。錦繡文章無路達,
袴襦歌詠隔牆聽。松聲冷浸茶軒碧,苔點狂吞納線青。
唯有孤高江太守,不忘病客在禅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