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 刘禹锡
酒法众传吴米好,舞衣偏尚越罗轻。动摇浮蚁香浓甚,装束轻鸿意态生。阅曲定知能自适,举杯应叹不同倾。终朝相忆终年别,对景临风无限情。
酒法衆傳吳米好,舞衣偏尚越羅輕。動搖浮蟻香濃甚,裝束輕鴻意态生。閱曲定知能自适,舉杯應歎不同傾。終朝相憶終年别,對景臨風無限情。
唐代: 刘禹锡
酒法众传吴米好,舞衣偏尚越罗轻。动摇浮蚁香浓甚,
装束轻鸿意态生。阅曲定知能自适,举杯应叹不同倾。
终朝相忆终年别,对景临风无限情。
酒法衆傳吳米好,舞衣偏尚越羅輕。動搖浮蟻香濃甚,
裝束輕鴻意态生。閱曲定知能自适,舉杯應歎不同傾。
終朝相憶終年别,對景臨風無限情。
唐代: 元稹
乐天书内重封到,居敬堂前共读时。四友一为泉路客,三人两咏浙江诗。别无远近皆难见,老减心情自各知。杯酒与他年少隔,不相酬赠欲何之。
樂天書内重封到,居敬堂前共讀時。四友一為泉路客,三人兩詠浙江詩。别無遠近皆難見,老減心情自各知。杯酒與他年少隔,不相酬贈欲何之。
唐代: 元稹
乐天书内重封到,居敬堂前共读时。四友一为泉路客,
三人两咏浙江诗。别无远近皆难见,老减心情自各知。
杯酒与他年少隔,不相酬赠欲何之。
樂天書内重封到,居敬堂前共讀時。四友一為泉路客,
三人兩詠浙江詩。别無遠近皆難見,老減心情自各知。
杯酒與他年少隔,不相酬贈欲何之。
唐代: 刘禹锡
元君后辈先零落,崔相同年不少留。华屋坐来能几日,夜台归去便千秋。背时犹自居三品,得老终须卜一丘。若使吾徒还早达,亦应箫鼓入松楸。
元君後輩先零落,崔相同年不少留。華屋坐來能幾日,夜台歸去便千秋。背時猶自居三品,得老終須蔔一丘。若使吾徒還早達,亦應箫鼓入松楸。
唐代: 元稹
三千里外巴蛇穴,四十年来司马官。瘴色满身治不尽,疮痕刮骨洗应难。常甘人向衰容薄,独讶君将旧眼看。前日诗中高盖字,至今唇舌遍长安。
三千裡外巴蛇穴,四十年來司馬官。瘴色滿身治不盡,瘡痕刮骨洗應難。常甘人向衰容薄,獨訝君将舊眼看。前日詩中高蓋字,至今唇舌遍長安。
唐代: 刘禹锡
元君后辈先零落,崔相同年不少留。华屋坐来能几日,
夜台归去便千秋。背时犹自居三品,得老终须卜一丘。
若使吾徒还早达,亦应箫鼓入松楸。
元君後輩先零落,崔相同年不少留。華屋坐來能幾日,
夜台歸去便千秋。背時猶自居三品,得老終須蔔一丘。
若使吾徒還早達,亦應箫鼓入松楸。
唐代: 元稹
三千里外巴蛇穴,四十年来司马官。瘴色满身治不尽,
疮痕刮骨洗应难。常甘人向衰容薄,独讶君将旧眼看。
前日诗中高盖字,至今唇舌遍长安。
三千裡外巴蛇穴,四十年來司馬官。瘴色滿身治不盡,
瘡痕刮骨洗應難。常甘人向衰容薄,獨訝君将舊眼看。
前日詩中高蓋字,至今唇舌遍長安。
唐代: 元稹
知君夜听风萧索,晓望林亭雪半糊。撼落不教封柳眼,扫来偏尽附梅株。敲扶密竹枝犹亚,煦暖寒禽气渐苏。坐觉湖声迷远浪,回惊云路在长途。钱塘湖上蘋先合,梳洗楼前粉暗铺。石立玉童披鹤氅,台施瑶席换龙须。满空飞舞应为瑞,寡和高歌只自娱。莫遣拥帘伤思妇,且将盈尺慰农夫。称觞彼此情何异,对景东西事有殊。镜水绕山山尽白,琉璃云母世间无。
知君夜聽風蕭索,曉望林亭雪半糊。撼落不教封柳眼,掃來偏盡附梅株。敲扶密竹枝猶亞,煦暖寒禽氣漸蘇。坐覺湖聲迷遠浪,回驚雲路在長途。錢塘湖上蘋先合,梳洗樓前粉暗鋪。石立玉童披鶴氅,台施瑤席換龍須。滿空飛舞應為瑞,寡和高歌隻自娛。莫遣擁簾傷思婦,且将盈尺慰農夫。稱觞彼此情何異,對景東西事有殊。鏡水繞山山盡白,琉璃雲母世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