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枢密生辰·儿童犹解仰芬芳
[宋朝]:仲并
儿童犹解仰芬芳,合缀韩门弟子行。
久矣飘蓬疏望履,幸哉拥篲即升堂。
夔龙会合时千载,鸥鹭留连天一方。
遥愿衮衣仍鹤发,年年今日侍君王。
兒童猶解仰芬芳,合綴韓門弟子行。
久矣飄蓬疏望履,幸哉擁篲即升堂。
夔龍會合時千載,鷗鹭留連天一方。
遙願衮衣仍鶴發,年年今日侍君王。
宋朝·仲并的简介
仲并,约公元一一四七年前后在世]字弥性,江都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高宗绍兴中前后在世。幼好学强记,其母尝屏其所观书,几上仅余台历一册,明旦默记,纤悉不误。...〔
仲并的诗(236篇) 仲并的名句〕
宋朝: 仲并
儿童犹解仰芬芳,合缀韩门弟子行。
久矣飘蓬疏望履,幸哉拥篲即升堂。
夔龙会合时千载,鸥鹭留连天一方。
遥愿衮衣仍鹤发,年年今日侍君王。
兒童猶解仰芬芳,合綴韓門弟子行。
久矣飄蓬疏望履,幸哉擁篲即升堂。
夔龍會合時千載,鷗鹭留連天一方。
遙願衮衣仍鶴發,年年今日侍君王。
宋朝: 仲并
家住东南最上游,一从束发侍宸旒。
文兼锺阜古今秀,庆与秦淮日夜流。
盛业行刊千琬琰,余威坐折万貔貅。
竚看拜后因荣异,槐鼎相联鲁与周。
家住東南最上遊,一從束發侍宸旒。
文兼锺阜古今秀,慶與秦淮日夜流。
盛業行刊千琬琰,餘威坐折萬貔貅。
竚看拜後因榮異,槐鼎相聯魯與周。
宋朝: 仲并
谤焰谗波岂易然,功成方验古无前。
十年险阻忠偿国,万口纷纭诚格天。
已遣烽消边障火,行看贯配大农钱。
如今闻道持盈业,旦旦开陈黼扆边。
謗焰讒波豈易然,功成方驗古無前。
十年險阻忠償國,萬口紛纭誠格天。
已遣烽消邊障火,行看貫配大農錢。
如今聞道持盈業,旦旦開陳黼扆邊。
宋朝: 仲并
往岁声驰淮海滨,曾歌紫绶照青春。
光华万里千古无辈,献纳三朝国有人。
剩约横山供胜事,细凭芳醑寿斯辰。
百年黄阖身犹健,重看归来一幅巾。
往歲聲馳淮海濱,曾歌紫绶照青春。
光華萬裡千古無輩,獻納三朝國有人。
剩約橫山供勝事,細憑芳醑壽斯辰。
百年黃阖身猶健,重看歸來一幅巾。
宋朝: 仲并
秋山淡墨写千峰,辉映门阑气象中。
瑞霭亦知人意喜,华觞宁惜醉颜红。
庄椿此去几千岁,汉阁他时第一功。
试问溪头閒草木,公来无日不春风。
秋山淡墨寫千峰,輝映門闌氣象中。
瑞霭亦知人意喜,華觞甯惜醉顔紅。
莊椿此去幾千歲,漢閣他時第一功。
試問溪頭閒草木,公來無日不春風。
宋朝: 仲并
借箸从容汉子房,平生书奏几封囊。
少辞天上风云会,便觉壶中岁月长。
调鼎望公非一日,草玄与我见诸郎。
云何整顿乾坤手,漫隔三年鵷鹭行。
借箸從容漢子房,平生書奏幾封囊。
少辭天上風雲會,便覺壺中歲月長。
調鼎望公非一日,草玄與我見諸郎。
雲何整頓乾坤手,漫隔三年鵷鹭行。
宋朝: 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太尉執事:轍生好為文,思之至深。以為文者氣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學而能,氣可以養而緻。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今觀其文章,寬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間,稱其氣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覽四海名山大川,與燕、趙間豪俊交遊,故其文疏蕩,頗有奇氣。此二子者,豈嘗執筆學為如此之文哉?其氣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動乎其言而見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轍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與遊者,不過其鄰裡鄉黨之人;所見不過數百裡之間,無高山大野可登覽以自廣;百氏之書,雖無所不讀,然皆古人之陳迹,不足以激發其志氣。恐遂汩沒,故決然舍去,求天下奇聞壯觀,以知天地之廣大。過秦、漢之故都,恣觀終南、嵩、華之高,北顧黃河之奔流,慨然想見古之豪傑。至京師,仰觀天子宮阙之壯,與倉廪、府庫、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後知天下之巨麗。見翰林歐陽公,聽其議論之宏辯,觀其容貌之秀偉,與其門人賢士大夫遊,而後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無憂,四夷之所憚以不敢發,入則周公、召公,出則方叔、召虎。而轍也未之見焉。 且夫人之學也,不志其大,雖多而何為?轍之來也,于山見終南、嵩、華之高,于水見黃河之大且深,于人見歐陽公,而猶以為未見太尉也。故願得觀賢人之光耀,聞一言以自壯,然後可以盡天下之大觀而無憾者矣。 轍年少,未能通習吏事。向之來,非有取于鬥升之祿,偶然得之,非其所樂。然幸得賜歸待選,使得優遊數年之間,将以益治其文,且學為政。太尉苟以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宋朝: 苏辙
太尉执事:辙生好为文,思之至深。以为文者气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学而能,气可以养而致。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今观其文章,宽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间,称其气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览四海名山大川,与燕、赵间豪俊交游,故其文疏荡,颇有奇气。此二子者,岂尝执笔学为如此之文哉?其气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动乎其言而见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辙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与游者,不过其邻里乡党之人;所见不过数百里之间,无高山大野可登览以自广;百氏之书,虽无所不读,然皆古人之陈迹,不足以激发其志气。恐遂汩没,故决然舍去,求天下奇闻壮观,以知天地之广大。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见翰林欧阳公,听其议论之宏辩,观其容貌之秀伟,与其门人贤士大夫游,而后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无忧,四夷之所惮以不敢发,入则周公、召公,出则方叔、召虎。而辙也未之见焉。
且夫人之学也,不志其大,虽多而何为?辙之来也,于山见终南、嵩、华之高,于水见黄河之大且深,于人见欧阳公,而犹以为未见太尉也。故愿得观贤人之光耀,闻一言以自壮,然后可以尽天下之大观而无憾者矣。
辙年少,未能通习吏事。向之来,非有取于斗升之禄,偶然得之,非其所乐。然幸得赐归待选,使得优游数年之间,将以益治其文,且学为政。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太尉執事:轍生好為文,思之至深。以為文者氣之所形,然文不可以學而能,氣可以養而緻。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今觀其文章,寬厚宏博,充乎天地之間,稱其氣之小大。太史公行天下,周覽四海名山大川,與燕、趙間豪俊交遊,故其文疏蕩,頗有奇氣。此二子者,豈嘗執筆學為如此之文哉?其氣充乎其中而溢乎其貌,動乎其言而見乎其文,而不自知也。
轍生十有九年矣。其居家所與遊者,不過其鄰裡鄉黨之人;所見不過數百裡之間,無高山大野可登覽以自廣;百氏之書,雖無所不讀,然皆古人之陳迹,不足以激發其志氣。恐遂汩沒,故決然舍去,求天下奇聞壯觀,以知天地之廣大。過秦、漢之故都,恣觀終南、嵩、華之高,北顧黃河之奔流,慨然想見古之豪傑。至京師,仰觀天子宮阙之壯,與倉廪、府庫、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後知天下之巨麗。見翰林歐陽公,聽其議論之宏辯,觀其容貌之秀偉,與其門人賢士大夫遊,而後知天下之文章聚乎此也。太尉以才略冠天下,天下之所恃以無憂,四夷之所憚以不敢發,入則周公、召公,出則方叔、召虎。而轍也未之見焉。
且夫人之學也,不志其大,雖多而何為?轍之來也,于山見終南、嵩、華之高,于水見黃河之大且深,于人見歐陽公,而猶以為未見太尉也。故願得觀賢人之光耀,聞一言以自壯,然後可以盡天下之大觀而無憾者矣。
轍年少,未能通習吏事。向之來,非有取于鬥升之祿,偶然得之,非其所樂。然幸得賜歸待選,使得優遊數年之間,将以益治其文,且學為政。太尉苟以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
宋朝: 曹勋
庆源淮渎正滔滔,昆季中间誉最高。
三接固知先政地,五兵聊欲试钧陶。
慶源淮渎正滔滔,昆季中間譽最高。
三接固知先政地,五兵聊欲試鈞陶。
宋朝: 曹勋
每喜高情语甚真,谠言亹亹赞天钧。
不殊林下忘形态,定是因是地位人。
每喜高情語甚真,谠言亹亹贊天鈞。
不殊林下忘形态,定是因是地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