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慢·放鹤亭梅花
[清朝]:佟世南
老干浑苔,柔条未萼,几枝零落荒亭。望空山落日,正笛韵凄清。
自双鹤、高飞去后,亭前三百,雾锁烟横。到而今都随流水,暗逐浮萍。
老幹渾苔,柔條未萼,幾枝零落荒亭。望空山落日,正笛韻凄清。
自雙鶴、高飛去後,亭前三百,霧鎖煙橫。到而今都随流水,暗逐浮萍。
清朝·佟世南的简介
佟世南,字梅岭,清满洲(辽东)人。康熙年间任临贺知县,善填词,长于小令,修辞婉丽,意境幽美,曲折含蓄,词风与纳兰性德相近。著有《东白堂词》、《鲊话》、《附耳书》等。...〔
佟世南的诗(64篇) 佟世南的名句〕
清朝: 佟世南
老干浑苔,柔条未萼,几枝零落荒亭。望空山落日,正笛韵凄清。
自双鹤、高飞去后,亭前三百,雾锁烟横。到而今都随流水,暗逐浮萍。
老幹渾苔,柔條未萼,幾枝零落荒亭。望空山落日,正笛韻凄清。
自雙鶴、高飛去後,亭前三百,霧鎖煙橫。到而今都随流水,暗逐浮萍。
清朝: 乾隆
溪亭阅古坐斯须,千载孤山信不孤。
岂必鹤归识丁令,恰因梅放缅林逋。
赢将白傅还苏守,留得青山与碧湖。
葛岭当前漫相傲,顽仙未必及潜儒。
溪亭閱古坐斯須,千載孤山信不孤。
豈必鶴歸識丁令,恰因梅放緬林逋。
赢将白傅還蘇守,留得青山與碧湖。
葛嶺當前漫相傲,頑仙未必及潛儒。
宋朝: 范成大
石门关外古亭基,树老藤枯野径微。
放鹤道人今不见,故应人与鹤俱飞。
石門關外古亭基,樹老藤枯野徑微。
放鶴道人今不見,故應人與鶴俱飛。
明朝: 王弘诲
山人昔向云龙隐,此地还遗放鹤亭。
佳赏百年寻旧迹,磨崖回首乱峰青。
山人昔向雲龍隐,此地還遺放鶴亭。
佳賞百年尋舊迹,磨崖回首亂峰青。
清朝: 乾隆
一屿湖心耸绝奇,问谁雅合此居之。
墓门诗里有佳句,隐士传中无愧辞。
可是寒梅犹手植,欲招野鹤识心期。
由来肥遁终非遁,两字逋仙万古知。
一嶼湖心聳絕奇,問誰雅合此居之。
墓門詩裡有佳句,隐士傳中無愧辭。
可是寒梅猶手植,欲招野鶴識心期。
由來肥遁終非遁,兩字逋仙萬古知。
清朝: 乾隆
孤山山北圣湖濆,云有林家处士坟。
自是傲时尚高逸,岂关缀景事华纷。
桑田海水殊当代,鹤子梅妻属此君。
暂对拈毫非不可,虑无佳句继馀芬。
孤山山北聖湖濆,雲有林家處士墳。
自是傲時尚高逸,豈關綴景事華紛。
桑田海水殊當代,鶴子梅妻屬此君。
暫對拈毫非不可,慮無佳句繼馀芬。
清朝: 乾隆
君复当年真逸哉,江淮游懒独归来。
何妨鹤子聊无母,且喜梅妻不藉媒。
张氏西山有津逮,卢家云壁岂重儓。
至今亭畔胎仙纵,想见先生返棹回。
君複當年真逸哉,江淮遊懶獨歸來。
何妨鶴子聊無母,且喜梅妻不藉媒。
張氏西山有津逮,盧家雲壁豈重儓。
至今亭畔胎仙縱,想見先生返棹回。
宋朝: 苏轼
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冈岭四合,隐然如大环,独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际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风雨晦明之间,俯仰百变。
山人有二鹤,甚驯而善飞,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纵其所如,或立于陂(bēi)田,或翔于云表;暮则傃东山而归。故名之曰“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从宾佐僚吏往见山人,饮酒于斯亭而乐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易》曰:‘鸣鹤在阴,其子和之。’ 《诗》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盖其为物,清远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故《易》《诗》人以比贤人君子。隐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无损者;然卫懿公好鹤则亡其国。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而刘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惑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于鹤乎?由此观之,其为乐未可以同日而语也。”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鹤、招鹤之歌曰:
鹤飞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览兮择所适。翻然敛翼,宛将集兮,忽何所见,矫然而复击。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啄苍苔而履白石。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屦,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元丰元年十一月初八日记 《放鹤亭记》。
熙甯十年秋,彭城大水。雲龍山人張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遷于故居之東,東山之麓。升高而望,得異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岡嶺四合,隐然如大環,獨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當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際天;秋冬雪月,千裡一色;風雨晦明之間,俯仰百變。
山人有二鶴,甚馴而善飛,旦則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縱其所如,或立于陂(bēi)田,或翔于雲表;暮則傃東山而歸。故名之曰“放鶴亭”。
郡守蘇轼,時從賓佐僚吏往見山人,飲酒于斯亭而樂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樂乎?雖南面之君,未可與易也。《易》曰:‘鳴鶴在陰,其子和之。’ 《詩》曰:‘鶴鳴于九臯,聲聞于天。’蓋其為物,清遠閑放,超然于塵埃之外,故《易》《詩》人以比賢人君子。隐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無損者;然衛懿公好鶴則亡其國。周公作《酒诰》,衛武公作《抑戒》,以為荒惑敗亂,無若酒者;而劉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後世。嗟夫!南面之君,雖清遠閑放如鶴者,猶不得好,好之則亡其國;而山林遁世之士,雖荒惑敗亂如酒者,猶不能為害,而況于鶴乎?由此觀之,其為樂未可以同日而語也。”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鶴、招鶴之歌曰:
鶴飛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覽兮擇所适。翻然斂翼,宛将集兮,忽何所見,矯然而複擊。獨終日于澗谷之間兮,啄蒼苔而履白石。
鶴歸來兮,東山之陰。其下有人兮,黃冠草屦,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飽。歸來歸來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元豐元年十一月初八日記 《放鶴亭記》。
明朝: 徐夜
巍然一屿水回环,想见高风物外闲。
墓上梅开春又老,亭边鹤去客空还。
书无禅草逢当世,祠有名贤擅此山。
占断西湖皆宋土,羡他生死太平间。
巍然一嶼水回環,想見高風物外閑。
墓上梅開春又老,亭邊鶴去客空還。
書無禅草逢當世,祠有名賢擅此山。
占斷西湖皆宋土,羨他生死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