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 王哲
陕高名身姓杜。金间隔从来作。寿年方七十五。能住。人百岁超尘虑。净归清明又著。常认得梨花数。行已知藏洞府。仙簿。功元入蓬莱路。
陝高名身姓杜。金間隔從來作。壽年方七十五。能住。人百歲超塵慮。淨歸清明又著。常認得梨花數。行已知藏洞府。仙簿。功元入蓬萊路。
宋朝: 李清照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谩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仿佛夢魂歸帝所。聞天語,殷勤問我歸何處。
我報路長嗟日暮,學詩謾有驚人句。九萬裡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元朝: 王哲
得得中间寻得得。王三默诀唯王六。若要清静如白玉。独自宿。余自须要除情欲。这个灵童明似烛。惺惺能唱无生曲。日住公家公不识。休寻觅。心澄便是真消息。
得得中間尋得得。王三默訣唯王六。若要清靜如白玉。獨自宿。餘自須要除情欲。這個靈童明似燭。惺惺能唱無生曲。日住公家公不識。休尋覓。心澄便是真消息。
宋朝: 王安石
萧瑟野衣巾,能忘至老贫。
避嚣依市井,蒙垢出埃尘。
接物工齐物,劳身耻为身。
伤心宿昔地,不复见斯人。
蕭瑟野衣巾,能忘至老貧。
避嚣依市井,蒙垢出埃塵。
接物工齊物,勞身恥為身。
傷心宿昔地,不複見斯人。
宋朝: 王安石
叔度医家子,君平卜肆翁。
萧条昨日事,彷佛古人风。
旧宅雨生菌,新阡寒转蓬。
存亡谁一问,嗟我亦穷空。
叔度醫家子,君平蔔肆翁。
蕭條昨日事,彷佛古人風。
舊宅雨生菌,新阡寒轉蓬。
存亡誰一問,嗟我亦窮空。
元朝: 王哲
住灵台清净观。公四假须温暖。日便教携□观。窑畔。和米面琼浆按。灶为炉频锻练。烧铅汞长煎*。动饥肠白气满。中看。前一点真堪玩。
住靈台清淨觀。公四假須溫暖。日便教攜□觀。窯畔。和米面瓊漿按。竈為爐頻鍛練。燒鉛汞長煎*。動饑腸白氣滿。中看。前一點真堪玩。
宋朝: 晁补之
渔家人言傲,城市未曾到。
生理自江湖,那知城市道。
晴日七八船,熙然在清川。
但见笑相属,不省歌何曲。
忽然四散归,远处沧洲微。
或云后车载,藏去无复在。
至老不曲躬,羊裘行泽中。
漁家人言傲,城市未曾到。
生理自江湖,那知城市道。
晴日七八船,熙然在清川。
但見笑相屬,不省歌何曲。
忽然四散歸,遠處滄洲微。
或雲後車載,藏去無複在。
至老不曲躬,羊裘行澤中。
唐代: 孙偓
蜀国信难遇,楚乡心更愁。我行同范蠡,师举效浮丘。
他日相逢处,多应在十洲。
蜀國信難遇,楚鄉心更愁。我行同範蠡,師舉效浮丘。
他日相逢處,多應在十洲。
元朝: 欧阳玄
其盛丽,生平思仿佛一言不可得。近年窃官于朝,久客辇下,每欲放此,作十二阕,以道京师两城人物之富,四时节令之华,他日归农,或可资间暇也。至顺壬申二月,玄修大典既毕,经营南归,属春雪连日,无事出门,晚寒附火,私念及此,夜漏数刻,腹具成,枕上不寐,稍谐叶之。明日,笔之於简,虽乏工致,然数岁之中,耳目之所闻见,性情之所感发者,无不隐括概见於斯。至於国家之曲故,乘与与居,与夫盛代之服食器用,神京之风俗方言,以及四方宾客宦游之况味,山林之士未尝至京师者,正月都城寒料峭。除非上苑春光到。元日班行相见了。朝回早。阙前褫帕欢相抱。汉女姝娥金搭脑。国人姬侍金貂帽。绣毂雕鞍来往闹。闲驰骤。拜年直过烧灯后。
其盛麗,生平思仿佛一言不可得。近年竊官于朝,久客辇下,每欲放此,作十二阕,以道京師兩城人物之富,四時節令之華,他日歸農,或可資間暇也。至順壬申二月,玄修大典既畢,經營南歸,屬春雪連日,無事出門,晚寒附火,私念及此,夜漏數刻,腹具成,枕上不寐,稍諧葉之。明日,筆之於簡,雖乏工緻,然數歲之中,耳目之所聞見,性情之所感發者,無不隐括概見於斯。至於國家之曲故,乘與與居,與夫盛代之服食器用,神京之風俗方言,以及四方賓客宦遊之況味,山林之士未嘗至京師者,正月都城寒料峭。除非上苑春光到。元日班行相見了。朝回早。阙前褫帕歡相抱。漢女姝娥金搭腦。國人姬侍金貂帽。繡毂雕鞍來往鬧。閑馳驟。拜年直過燒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