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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南楼记

[元朝]:宋民望

南邦倚郭鹤山水,昔贤必宅其胜,以便登临者,欲俾听政修令之君子退食而居高明,因以扩仁智之达德,不徒具观美也。

南楼在楚观右、黄鹤楼左,非重屋而谓之楼者,因山而梯也。

登梯而望,前鹦鹉洲,后北榭,大别山其西,凤凰山其东,蜀江之水南来而西注;

向明而席,凡山之如屏如帏者,又皆森列乎几下。

斯楼遂足以尽江汉形胜,而蕃翰眉目具焉。

或曰:六通四跸皆我闼,而南何居?

曰:楼之建虽在武昌置郡后,南之名已定于岐丰肇夏之初矣!

贞女之风,见咏周南;

江汉乃十五国风发源之地,是“南”也,“二南”之南也,“王化自北而南”之南也。

夫江汉称南楼则甚切,后人更曰“白云阁”者妄也。

楼去晋唐远,郡志载庾亮事,异同始终。

宋事考之,即元祐中重建,建中靖国初重修,乾道初再建,嘉定中又修。

我世祖皇帝己未南征是邦,衙府台隍,皆在圣图远览之内。

及异时内附诸司,潭迁鄂徙靡常,存斯楼成毁于不论。

元贞初,官师甫定,付斯楼修复于不急,日凋月敝,来游者如在荒禅败驿,感慨系之矣!

今荣禄大夫、平章政事公忽刺䚟,乃兀里养哈䚟人民口白䚟官人之孙,益速答儿平章之子也。

莅政之明年,慨然曰:“当吾世而废千余年之胜观,何以镇压百州之山川哉”!

即召属计功,命本省掾史刘彝、训蒙古必闇、赤高敬宣使徐复孙、前通城县达鲁花赤马合谋董役。

且曰:“营室而智及百年者,材必良材,工必良工,兹楼突兀武当坛靖之上,云雨风日必先被焉。

昔人所以屡建屡修者,以官视南楼,不以家视南楼也”。

悉薪其腐材,更梁柱以江陵之柏;

夫慵匹直,不会多少,唯精实是图,两掖视旧增多,四荣视旧加辟,盖瓴级甃,垣墙三周,藻棁髹楹,青韨辉映。

财粟计钞五万,实平章公捐己俸为倡,创以春季,成以冬孟,度长洁大,遂为东南登临楼阁之冠。

时总管崔翼繇南康易守武昌,亦相斯事,将纪公成绩,垂不朽。

一之不朽固不系乎兴造之末,然使他人乐其华丽者,知公政事足以泽物;

乐其显敞者,知公胸次足以容众,即周召事业,亦向是彰彰矣!

谨述颠末勒诸石,使他有名笔能美山水之形容,极日月之绘画,则是记也,亦斯楼之副墨子云。

至治壬戌日,长至记。

译文与注释


注释

1. 出处:黄鹤楼志·艺文·文赋·元代、黄鹤楼集补

宋民望简介

元朝·宋民望的简介

...〔宋民望的诗(2篇) 宋民望的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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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南楼记

元朝宋民望

南邦倚郭鹤山水,昔贤必宅其胜,以便登临者,欲俾听政修令之君子退食而居高明,因以扩仁智之达德,不徒具观美也。

南楼在楚观右、黄鹤楼左,非重屋而谓之楼者,因山而梯也。

登梯而望,前鹦鹉洲,后北榭,大别山其西,凤凰山其东,蜀江之水南来而西注;

向明而席,凡山之如屏如帏者,又皆森列乎几下。

斯楼遂足以尽江汉形胜,而蕃翰眉目具焉。

或曰:六通四跸皆我闼,而南何居?

曰:楼之建虽在武昌置郡后,南之名已定于岐丰肇夏之初矣!

贞女之风,见咏周南;

江汉乃十五国风发源之地,是“南”也,“二南”之南也,“王化自北而南”之南也。

夫江汉称南楼则甚切,后人更曰“白云阁”者妄也。

楼去晋唐远,郡志载庾亮事,异同始终。

宋事考之,即元祐中重建,建中靖国初重修,乾道初再建,嘉定中又修。

我世祖皇帝己未南征是邦,衙府台隍,皆在圣图远览之内。

及异时内附诸司,潭迁鄂徙靡常,存斯楼成毁于不论。

元贞初,官师甫定,付斯楼修复于不急,日凋月敝,来游者如在荒禅败驿,感慨系之矣!

今荣禄大夫、平章政事公忽刺䚟,乃兀里养哈䚟人民口白䚟官人之孙,益速答儿平章之子也。

莅政之明年,慨然曰:“当吾世而废千余年之胜观,何以镇压百州之山川哉”!

即召属计功,命本省掾史刘彝、训蒙古必闇、赤高敬宣使徐复孙、前通城县达鲁花赤马合谋董役。

且曰:“营室而智及百年者,材必良材,工必良工,兹楼突兀武当坛靖之上,云雨风日必先被焉。

昔人所以屡建屡修者,以官视南楼,不以家视南楼也”。

悉薪其腐材,更梁柱以江陵之柏;

夫慵匹直,不会多少,唯精实是图,两掖视旧增多,四荣视旧加辟,盖瓴级甃,垣墙三周,藻棁髹楹,青韨辉映。

财粟计钞五万,实平章公捐己俸为倡,创以春季,成以冬孟,度长洁大,遂为东南登临楼阁之冠。

时总管崔翼繇南康易守武昌,亦相斯事,将纪公成绩,垂不朽。

一之不朽固不系乎兴造之末,然使他人乐其华丽者,知公政事足以泽物;

乐其显敞者,知公胸次足以容众,即周召事业,亦向是彰彰矣!

谨述颠末勒诸石,使他有名笔能美山水之形容,极日月之绘画,则是记也,亦斯楼之副墨子云。

至治壬戌日,长至记。

重建南山亭辄成小诗乃建中靖国元年孟冬五日也

宋朝谭粹

南山亭榭复修完,上枕苍崖下碧澜。

此景诗人吟不尽,丹青图写也应难。

登南楼二首·新敞南楼百尺雄

宋朝吴芾

新敞南楼百尺雄,一溪遥跨两长虹。
青山叠叠登临外,碧瓦鳞鳞指顾中。
倦客自怜如倦翼,归心长是逐归鸿。
凭高幸与宾僚共,酒盏何妨为我空。

岳阳楼记

宋朝范仲淹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阅江楼记

明朝宋濂

  金陵为帝王之州。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触类而思,不一而足。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虽然,长江发源岷山,委蛇七千余里而始入海,白涌碧翻,六朝之时,往往倚之为天堑;今则南北一家,视为安流,无所事乎战争矣。然则,果谁之力欤?逢掖之士,有登斯楼而阅斯江者,当思帝德如天,荡荡难名,与神禹疏凿之功同一罔极。忠君报上之心,其有不油然而兴者耶?

  臣不敏,奉旨撰记,欲上推宵旰图治之切者,勒诸贞珉。他若留连光景之辞,皆略而不陈,惧亵也。

黄鹤楼记

唐代阎伯理

  州城西南隅,有黄鹤楼者。《图经》云:“费祎登仙,尝驾黄鹤返憩于此,遂以名楼。”事列《神仙》之传,迹存《述异》之志。观其耸构巍峨,高标巃嵸,上倚河汉,下临江流;重檐翼馆,四闼霞敞;坐窥井邑,俯拍云烟:亦荆吴形胜之最也。何必濑乡九柱、东阳八咏,乃可赏观时物、会集灵仙者哉。

  刺使兼侍御史、淮西租庸使、荆岳沔等州都团练使,河南穆公名宁,下车而乱绳皆理,发号而庶政其凝。或逶迤退公,或登车送远,游必于是,宴必于是。极长川之浩浩,见众山之累累。王室载怀,思仲宣之能赋;仙踪可揖,嘉叔伟之芳尘。乃喟然曰:“黄鹤来时,歌城郭之并是;浮云一去,惜人世之俱非。”有命抽毫,纪兹贞石。

  时皇唐永泰元年,岁次大荒落,月孟夏,日庚寅也。

黄鹤楼记

唐代阎伯瑾

州城西南隅有黄鹤楼者,《图经》云:“费祎登仙,尝驾黄鹤返,憩于此,遂以名楼”。

事列神仙之传,迹存述异之志。

观其耸构巍峨,高标巃嵷。

上倚河汉,下临江流。

重檐翼馆,四达霞敞。

坐窥井邑,俯拍云烟。

亦荆吴形胜之最也,何必濑乡九柱,东阳八咏,乃可赏观时物,会集灵仙者哉!

刺史兼侍御史,淮西租庸使,荆、岳、沔等州都团练使,河南穆公名宁,下车而乱绳皆理,发号而庶政其凝。

或逶迤退公,或登车送远,游必于是,宴必于是。

极长川之浩浩,见众山之累累。

王室载怀,思仲宣之能赋;

仙踪可揖,嘉叔伟之芳尘。

乃喟然叹曰:“黄鹤来时,歌城郭之并是;

浮云一去,惜人世之俱非”。

有命抽毫,纪兹贞石。

时皇唐永泰元年,岁次大荒落,月孟夏,日庚寅也。

黄冈竹楼记

宋朝王禹偁

黄冈之地多竹,大者如椽。竹工破之,刳去其节,用代陶瓦。比屋皆然,以其价廉而工省也。

子城西北隅,雉堞圮毁,蓁莽荒秽,因作小楼二间,与月波楼通。远吞山光,平挹江濑,幽阒辽夐,不可具状。夏宜急雨,有瀑布声;冬宜密雪,有碎玉声。宜鼓琴,琴调虚畅;宜咏诗,诗韵清绝;宜围棋,子声丁丁然;宜投壶,矢声铮铮然;皆竹楼之所助也。

公退之暇,被鹤氅衣,戴华阳巾,手执《周易》一卷,焚香默坐,消遣世虑。江山之外,第见风帆沙鸟,烟云竹树而已。待其酒力醒,茶烟歇,送夕阳,迎素月,亦谪居之胜概也。彼齐云、落星,高则高矣;井干、丽谯,华则华矣;止于贮妓女,藏歌舞,非骚人之事,吾所不取。

吾闻竹工云:“竹之为瓦,仅十稔;若重覆之,得二十稔。”噫!吾以至道乙未岁,自翰林出滁上,丙申,移广陵;丁酉又入西掖;戊戌岁除日岁除日,新旧岁之交,即除夕。,有齐安之命;己亥闰三月到郡。四年之间,奔走不暇;未知明年又在何处,岂惧竹楼之易朽乎!幸后之人与我同志,嗣而葺之,庶斯楼之不朽也!

咸平二年八月十五日记。

游黄鹤楼记1615

明朝张维枢

从臬司署后有山屹峙,名曰蛇山,高三十余丈。

署中叠石两层,蹑级而登,堂庑爽旷,可供觞宴。

由堂背振衣再陟,见汉水如带,宫邸如云,烟火数万家如星罗,是为揽胜亭。

由亭左折,道观颇壮丽,监司及诸僚佐藉祝厘焉。

每晨夕,远方香客乞灵,击鼓撞钟,喧若潮沸,是为武当行宫。

由宫西行,睥睨间则汉沔之雉堞,鹦鹉之汀洲,晴川、龟山之罗供,俨如列眉。

巳观高表巃嵷,重檐翼舒,可时云物而验灾祥,省谣俗而称明德,是为黄鹤楼。

由楼下行数十武,厅榭枕江,有崔左司“白云”诗与唐、宋、元及我朝诸公之题咏碑记在。

再行数武,空亭八面,类清凉界。

循亭递进百余步,居蛇山之巅,庙祀纯阳仙人,鳞甍碧瓦,香烟不断。

崖畔老枣数株,枯槎古干,当是千余年物。

相传山上多枣不实,一日结实大如瓜,太守命小吏往视,小吏啖之仙去,遂亭焉。

郭美命宗伯歌行有“安得累累扑满地,饱食江城百万家”之句,是为楼东之仙枣亭。

夫黄鹤由酤者显,载在稗官,亭所为祀吕翁也。

乃览《图经》与唐阎伯理之《记》,又云费祎登仙常驾黄鹤返憩此山。

何也?

城郭废兴,浮云去来,龟拱蛇列,水涌壑奔,即楼凡几更而始重修于刘汪两公,伯玉中丞之楼碑可考也。

费耶?

吕耶?

枣耶?

鹤耶?

亭耶?

楼耶?

仙耶?

人耶?

崔之白云耶?

太白之凤凰台耶?

从有无窍妙中都可浑然齐视。

乙卯秋仲,余逐队监试之役,甫撤棘围,即陪刘左丞陶宇、王右丞柱明、马学宪荆阳,邀高大参启塘为鹤楼游。

是日天高气清,凉风薄体,俱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之兴。

相与开窗四望,觉烟波淡澄,虹霞点缀,若绣若碧,若紫若朱,幽草晚花,亏蔽石壁。

渔舟钓艇,晚泊水涯,而七泽三湘、夏口大别诸胜,似束于鄂汉间,为兹楼所压而扼其吭,斯谓玄岳之门户,斯谓帝乡。

马公把余臂言曰:“揽胜亭利内观,仙枣、清凉二亭利外观,若乃内外无碍,可披襟而当快哉之雄风也,则斯楼为最”。

王公又向刘、高二公指曰:“揽胜亭山顶,父老相传为伪汉疑冢,往其遗种尚有向空遥拜者。

予惟天下之平久矣,当皇祖以六师下伪汉,定楚宫阙地,胙昭王出镇,宁一日而忘三户,且斯楼并晴川楼夹构鄂沔,岂无远意?

夫固谓鄂重地,非有崇冈外障,所恃沔为辅耳。

今楚宫无恙,鼎器几欹,汉水啮城,晴川就圯,果昔日分王而外戌沔之意乎?

矧皇祖不沼疑冢而搜剿其种类,此恩与祝网何异?

今日四民所得,耕读渔钓,游啸斯楼,而吾党亦获乘此清暇登高临水,当雄风之远来也,非祖宗宽大之泽而休养涵煦之久且深,宁及此”?

刘公曰:“吾闻能出世者能经世,前事将坠者后事之任,先忧后乐,乃范希文岳阳楼语也,吾党交志焉,其可乎”?

遂书为《游黄鹤楼记》。

建南九曲棹歌

明朝郑潜

一曲仙溪汇众流,石梁凿断始通舟。风生倚竹秋声早,露滴金盘紫气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