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拜滕文公庙
[清朝]:阮元
停车滕国庙,寒月四更天。老屋镫昏壁,寒林霜化烟。
平原五十里,残碣一千年。愿与迂儒说,闲来试井田。
停車滕國廟,寒月四更天。老屋镫昏壁,寒林霜化煙。
平原五十裡,殘碣一千年。願與迂儒說,閑來試井田。
清朝·阮元的简介
阮元(1764~1849)字伯元,号芸台、雷塘庵主,晚号怡性老人,籍贯江苏仪征人,乾隆五十四年进士,先后任礼部、兵部、户部、工部侍郎,山东、浙江学政,浙江、江西、河南巡抚及漕运总督、湖广总...〔
阮元的诗(23篇) 阮元的名句〕
清朝: 阮元
停车滕国庙,寒月四更天。老屋镫昏壁,寒林霜化烟。
平原五十里,残碣一千年。愿与迂儒说,闲来试井田。
停車滕國廟,寒月四更天。老屋镫昏壁,寒林霜化煙。
平原五十裡,殘碣一千年。願與迂儒說,閑來試井田。
宋朝: 苏轼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故申、吕自岳降,傅说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是气也,寓于寻常之中,而塞乎天地之间。卒然遇之,则王公失其贵,晋、楚失其富,良、平失其智,贲、育失其勇,仪、秦失其辩。是孰使之然哉?其必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不随死而亡者矣。故在天为星辰,在地为河岳,幽则为鬼神,而明则复为人。此理之常,无足怪者。
自东汉以来,道丧文弊,异端并起,历唐贞观、开元之盛,辅以房、杜、姚、宋而不能救。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盖三百年于此矣。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
盖尝论天人之辨,以谓人无所不至,惟天不容伪。智可以欺王公,不可以欺豚鱼;力可以得天下,不可以得匹夫匹妇之心。故公之精诚,能开衡山之云,而不能回宪宗之惑;能驯鳄鱼之暴,而不能弭皇甫镈、李逢吉之谤;能信于南海之民,庙食百世,而不能使其身一日安于朝廷之上。盖公之所能者天也,其所不能者人也。
始潮人未知学,公命进士赵德为之师。自是潮之士,皆笃于文行,延及齐民,至于今,号称易治。信乎孔子之言,“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潮人之事公也,饮食必祭,水旱疾疫,凡有求必祷焉。而庙在刺史公堂之后,民以出入为艰。前太守欲请诸朝作新庙,不果。元佑五年,朝散郎王君涤来守是邦。凡所以养士治民者,一以公为师。民既悦服,则出令曰:“愿新公庙者,听!”民欢趋之,卜地于州城之南七里,期年而庙成。
或曰:“公去国万里,而谪于潮,不能一岁而归。没而有知,其不眷恋于潮也,审矣。”轼曰:“不然!公之神在天下者,如水之在地中,无所往而不在也。而潮人独信之深,思之至,焄蒿凄怆,若或见之。譬如凿井得泉,而曰水专在是,岂理也哉?”元丰七年,诏拜公昌黎伯,故榜曰:“昌黎伯韩文公之庙。”潮人请书其事于石,因作诗以遗之,使歌以祀公。其辞曰:“公昔骑龙白云乡,手抉云汉分天章,天孙为织云锦裳。飘然乘风来帝旁,下与浊世扫秕糠。西游咸池略扶桑,草木衣被昭回光。追逐李、杜参翱翔,汗流籍、湜走且僵,灭没倒影不能望。作书抵佛讥君王,要观南海窥衡湘,历舜九嶷吊英、皇。祝融先驱海若藏,约束蛟鳄如驱羊。钧天无人帝悲伤,讴吟下招遣巫阳。犦牲鸡卜羞我觞,於粲荔丹与蕉黄。公不少留我涕滂,翩然被发下大荒。”
匹夫而為百世師,一言而為天下法。是皆有以參天地之化,關盛衰之運,其生也有自來,其逝也有所為。故申、呂自嶽降,傅說為列星,古今所傳,不可誣也。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是氣也,寓于尋常之中,而塞乎天地之間。卒然遇之,則王公失其貴,晉、楚失其富,良、平失其智,贲、育失其勇,儀、秦失其辯。是孰使之然哉?其必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不随死而亡者矣。故在天為星辰,在地為河嶽,幽則為鬼神,而明則複為人。此理之常,無足怪者。
自東漢以來,道喪文弊,異端并起,曆唐貞觀、開元之盛,輔以房、杜、姚、宋而不能救。獨韓文公起布衣,談笑而麾之,天下靡然從公,複歸于正,蓋三百年于此矣。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濟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奪三軍之帥:此豈非參天地,關盛衰,浩然而獨存者乎?
蓋嘗論天人之辨,以謂人無所不至,惟天不容僞。智可以欺王公,不可以欺豚魚;力可以得天下,不可以得匹夫匹婦之心。故公之精誠,能開衡山之雲,而不能回憲宗之惑;能馴鳄魚之暴,而不能弭皇甫镈、李逢吉之謗;能信于南海之民,廟食百世,而不能使其身一日安于朝廷之上。蓋公之所能者天也,其所不能者人也。
始潮人未知學,公命進士趙德為之師。自是潮之士,皆笃于文行,延及齊民,至于今,号稱易治。信乎孔子之言,“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潮人之事公也,飲食必祭,水旱疾疫,凡有求必禱焉。而廟在刺史公堂之後,民以出入為艱。前太守欲請諸朝作新廟,不果。元佑五年,朝散郎王君滌來守是邦。凡所以養士治民者,一以公為師。民既悅服,則出令曰:“願新公廟者,聽!”民歡趨之,蔔地于州城之南七裡,期年而廟成。
或曰:“公去國萬裡,而谪于潮,不能一歲而歸。沒而有知,其不眷戀于潮也,審矣。”轼曰:“不然!公之神在天下者,如水之在地中,無所往而不在也。而潮人獨信之深,思之至,焄蒿凄怆,若或見之。譬如鑿井得泉,而曰水專在是,豈理也哉?”元豐七年,诏拜公昌黎伯,故榜曰:“昌黎伯韓文公之廟。”潮人請書其事于石,因作詩以遺之,使歌以祀公。其辭曰:“公昔騎龍白雲鄉,手抉雲漢分天章,天孫為織雲錦裳。飄然乘風來帝旁,下與濁世掃秕糠。西遊鹹池略扶桑,草木衣被昭回光。追逐李、杜參翺翔,汗流籍、湜走且僵,滅沒倒影不能望。作書抵佛譏君王,要觀南海窺衡湘,曆舜九嶷吊英、皇。祝融先驅海若藏,約束蛟鳄如驅羊。鈞天無人帝悲傷,讴吟下招遣巫陽。犦牲雞蔔羞我觞,於粲荔丹與蕉黃。公不少留我涕滂,翩然被發下大荒。”
宋朝: 舒邦佐
尽道潮阳因骂佛,谁知忠谏得天知。
鱷鱼夜徙衡云散,请看而今玉局碑。
盡道潮陽因罵佛,誰知忠谏得天知。
鱷魚夜徙衡雲散,請看而今玉局碑。
明朝: 张诩
帝命文人扫世浊,力去陈言追古作。
夏敦商彝返太朴,雕龙炙輠见者愕。
甫湜张籍安能学,如捕龙蛇与之角。
原道之篇识见卓,佛骨一表忠诚确。
君王不谅乃左擢,来与潮人驱暴鳄。
衡山阴云一嘘扩,精神所寓灵濯濯。
咸池西走扶桑略,南海窥遍衡湘泊。
阳山赤子不坦膊,父慈子顺人无恶。
去思不已庙庭落,轮材负土争营度。
椎牛酾酒岁一酌,被发乘龙来俨若。
岂但一方怀谔谔,四海九州瞻斗岳。
帝命文人掃世濁,力去陳言追古作。
夏敦商彜返太樸,雕龍炙輠見者愕。
甫湜張籍安能學,如捕龍蛇與之角。
原道之篇識見卓,佛骨一表忠誠确。
君王不諒乃左擢,來與潮人驅暴鳄。
衡山陰雲一噓擴,精神所寓靈濯濯。
鹹池西走扶桑略,南海窺遍衡湘泊。
陽山赤子不坦膊,父慈子順人無惡。
去思不已廟庭落,輪材負土争營度。
椎牛酾酒歲一酌,被發乘龍來俨若。
豈但一方懷谔谔,四海九州瞻鬥嶽。
宋朝: 赵蕃
涪翁昔在黔戎贬,逸翰遗章久更多。
字画公今元佑脚,拟烦妙手定如何。
涪翁昔在黔戎貶,逸翰遺章久更多。
字畫公今元佑腳,拟煩妙手定如何。
宋朝: 赵蕃
公曾数载潮阳掾,笔力怪来韩与苏。
璧上庙碑当乞我,庶求涓滴润焦枯。
公曾數載潮陽掾,筆力怪來韓與蘇。
璧上廟碑當乞我,庶求涓滴潤焦枯。
明朝: 桑悦
阴雨压春意,坐怯衣裳单。
骚经旧香草,想绿沅湘间。
云深翠凤杳,天阔苍虬寒。
轩軿几时驾,长往游君山。
陰雨壓春意,坐怯衣裳單。
騷經舊香草,想綠沅湘間。
雲深翠鳳杳,天闊蒼虬寒。
軒軿幾時駕,長往遊君山。
宋朝: 曾丰
世业余方册,天涯只短檠。
韦编闲里绝,髀肉暗中生。
憎达终难免,忧贫似不情。
诸公题品价,自可比连城。
世業餘方冊,天涯隻短檠。
韋編閑裡絕,髀肉暗中生。
憎達終難免,憂貧似不情。
諸公題品價,自可比連城。
唐代: 高骈
青山长在境长新,寂寞持竿一水滨。
及得王师身已老,不知辛苦为何人。
青山長在境長新,寂寞持竿一水濱。
及得王師身已老,不知辛苦為何人。
清朝: 史夔
宗国遗墟在,抠衣问礼堂。
新宫仍太庙,故址即灵光。
祖德千秋远,孙枝一线长。
圣朝多异数,冠带奉烝尝。
宗國遺墟在,摳衣問禮堂。
新宮仍太廟,故址即靈光。
祖德千秋遠,孫枝一線長。
聖朝多異數,冠帶奉烝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