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郡五绝·丘笔郑克段
[宋朝]:刘克庄
丘笔郑克段,轲言象爱兄。
回天力不足,削地罚犹轻。
丘筆鄭克段,轲言象愛兄。
回天力不足,削地罰猶輕。
宋朝·刘克庄的简介
刘克庄(1187年9月3日—1269年3月3日),初名灼,字潜夫,号后村,福建省莆田市人。南宋豪放派诗人、词人、诗论家。初为靖安主簿,后长期游幕于江、浙、闽、广等地。诗属江湖诗派,作...〔
刘克庄的诗(3773篇) 刘克庄的名句〕
宋朝: 刘克庄
丘笔郑克段,轲言象爱兄。
回天力不足,削地罚犹轻。
丘筆鄭克段,轲言象愛兄。
回天力不足,削地罰猶輕。
宋朝: 刘克庄
既收其印绶,犹送以车船。
回首柱下史,江边更可怜。
既收其印绶,猶送以車船。
回首柱下史,江邊更可憐。
宋朝: 刘克庄
昨日专城守,今朝失国人。
乾坤如许大,无地着孤臣。
昨日專城守,今朝失國人。
乾坤如許大,無地着孤臣。
宋朝: 刘克庄
自伤临郡浅,有愧在民深。
稽首文公庙,由唐直至今。
自傷臨郡淺,有愧在民深。
稽首文公廟,由唐直至今。
宋朝: 刘克庄
赫赫戎衣定,区区扣马非。
如何孤竹子,嫌粟不嫌薇。
赫赫戎衣定,區區扣馬非。
如何孤竹子,嫌粟不嫌薇。
先秦: 谷梁赤
克者何?能也。何能也?能杀也。何以不言杀?见段之有徒众也。
段,郑伯弟也。何以知其为弟也?杀世子、母弟目君,以其目君知其为弟也。段,弟也,而弗谓弟;公子也,而弗谓公子。贬之也。段失子弟之道矣,贱段而甚郑伯也。何甚乎郑伯?甚郑伯之处心积虑成于杀也。
于鄢,远也,犹曰取之其母之怀之云尔,甚之也。
然则为郑伯者,宜奈何?缓追,逸贼,亲亲之道也。
克者何?能也。何能也?能殺也。何以不言殺?見段之有徒衆也。
段,鄭伯弟也。何以知其為弟也?殺世子、母弟目君,以其目君知其為弟也。段,弟也,而弗謂弟;公子也,而弗謂公子。貶之也。段失子弟之道矣,賤段而甚鄭伯也。何甚乎鄭伯?甚鄭伯之處心積慮成于殺也。
于鄢,遠也,猶曰取之其母之懷之雲爾,甚之也。
然則為鄭伯者,宜奈何?緩追,逸賊,親親之道也。
先秦: 左丘明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颍考叔为颍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繄我独无!”颍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洩洩。”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初,鄭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愛共叔段,欲立之。亟請于武公,公弗許。
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請京,使居之,謂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過百雉,國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過參國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對曰:“姜氏何厭之有!不如早為之所,無使滋蔓,蔓難圖也。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貳于己。公子呂曰:“國不堪貳,君将若之何?欲與大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無生民心。”公曰:“無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貳以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衆。”公曰:“不義,不暱,厚将崩。”
大叔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将襲鄭。夫人将啟之。公聞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諸鄢。五月辛醜,大叔出奔共。
書曰:“鄭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不言出奔,難之也。
遂寘姜氏于城颍,而誓之曰:“不及黃泉,無相見也。”既而悔之。颍考叔為颍谷封人,聞之,有獻于公,公賜之食,食舍肉。公問之,對曰:“小人有母,皆嘗小人之食矣,未嘗君之羹,請以遺之。”公曰:“爾有母遺,繄我獨無!”颍考叔曰:“敢問何謂也?”公語之故,且告之悔。對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見,其誰曰不然?”公從之。公入而賦:“大隧之中,其樂也融融!”姜出而賦:“大隧之外,其樂也洩洩。”遂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颍考叔,純孝也,愛其母,施及莊公。《詩》曰:‘孝子不匮,永錫爾類。’其是之謂乎!”
宋朝: 晁补之
壁间最好营丘笔,卧看三峰忆旧过。
梦入幽林小溪去,绝胜千骑向南柯。
壁間最好營丘筆,卧看三峰憶舊過。
夢入幽林小溪去,絕勝千騎向南柯。
明朝: 王恭
绿发辞乡白发归,远因行役问庭闱。离心又惜连枝别,愁思仍随独雁飞。
汴河霜落寒砧早,梁苑烟空晚树稀。行到洛阳秋色后,柳营长是忆春晖。
綠發辭鄉白發歸,遠因行役問庭闱。離心又惜連枝别,愁思仍随獨雁飛。
汴河霜落寒砧早,梁苑煙空晚樹稀。行到洛陽秋色後,柳營長是憶春晖。
明朝: 李东阳
壮年丰采动人群,坐爱清风满旧闻。却是诗书还有种,缪家兄弟不如君。
移床夜散城东雨,跋马朝停塞上云。因忆郑虔迁谪久,不胜吟罢立斜曛。
壯年豐采動人群,坐愛清風滿舊聞。卻是詩書還有種,缪家兄弟不如君。
移床夜散城東雨,跋馬朝停塞上雲。因憶鄭虔遷谪久,不勝吟罷立斜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