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和栖霞先生鸟松阁作·大树将军气势雄
[清朝]:王蓝玉
大树将军气势雄,鸟松高峙挂晴虹。
使君阁上徵佳咏,萃得诗人在个中。
大樹将軍氣勢雄,鳥松高峙挂晴虹。
使君閣上徵佳詠,萃得詩人在個中。
译文与注释
注释
1. 七言绝句 押东韵 出处:《鸟松阁唱和集》、《台湾诗醇》、《台海诗珠》
2. 此组诗收于馆森鸿、尾崎秀真《鸟松阁唱和集》,又载赖子清《台湾诗醇》、《台海诗珠》。
清朝·王蓝玉的简介
王蓝玉(1842~?),字润田,清台南举人。同治十三年(1874)与进士杨士芳、举人蔡国琳筹议,请建延平郡王祠,钦差大臣沈葆桢从其议,翌年奏准敕建专祠。光绪十二年(1886)任台湾府儒学教授。有《望...〔
王蓝玉的诗(2篇) 王蓝玉的名句〕
清朝: 王蓝玉
大树将军气势雄,鸟松高峙挂晴虹。
使君阁上徵佳咏,萃得诗人在个中。
大樹将軍氣勢雄,鳥松高峙挂晴虹。
使君閣上徵佳詠,萃得詩人在個中。
清朝: 王蓝玉
风月阁中自一天,老松环抱暑无权。
台澎坐理升平日,公退吟馀意适然。
風月閣中自一天,老松環抱暑無權。
台澎坐理升平日,公退吟馀意适然。
清朝: 王蓝石
虬龙拱抱拂天雄,倚日凌云气吐虹。
画阁巍峨传鸟语,赓诗唱和乐其中。
虬龍拱抱拂天雄,倚日淩雲氣吐虹。
畫閣巍峨傳鳥語,赓詩唱和樂其中。
清朝: 王蓝石
耸翠翻青拟绿天,一生诗酒两司权。
公馀阁下邀兰友,共听绵蛮兴适然。
聳翠翻青拟綠天,一生詩酒兩司權。
公馀閣下邀蘭友,共聽綿蠻興适然。
宋朝: 王安石
萧然一世外,所乐有谁同。
宴坐能忘老,斋蔬不过中。
无心为佛事,有客问家风。
笑谓西来意,虽空亦不空。
蕭然一世外,所樂有誰同。
宴坐能忘老,齋蔬不過中。
無心為佛事,有客問家風。
笑謂西來意,雖空亦不空。
明朝: 陈子升
屏居不肯出,便老即迷邦。
渔艇独知汉,鹿门原姓庞。
白云侵隐几,雕虎过吟窗。
问我从何至,一樽浮越江。
屏居不肯出,便老即迷邦。
漁艇獨知漢,鹿門原姓龐。
白雲侵隐幾,雕虎過吟窗。
問我從何至,一樽浮越江。
明朝: 梁宪
百年将过半,行乐已如斯。
精力日见衰,参苓口不离。
故交渐零落,寿命安可期。
丹诀徒相授,醒醒长自欺。
百年将過半,行樂已如斯。
精力日見衰,參苓口不離。
故交漸零落,壽命安可期。
丹訣徒相授,醒醒長自欺。
明朝: 梁宪
与子经年别,相见未有期。
杳杳违赏心,晨夕徒依依。
达生恨弗早,中岁致乖离。
沦落穷海滨,岁暮莫能归。
美人曾有约,佩我以江蓠。
几回临秋水,濯我芙蓉姿。
芳洁匪自媚,但取不磷淄。
之子爱美好,赠子以相思。
與子經年别,相見未有期。
杳杳違賞心,晨夕徒依依。
達生恨弗早,中歲緻乖離。
淪落窮海濱,歲暮莫能歸。
美人曾有約,佩我以江蓠。
幾回臨秋水,濯我芙蓉姿。
芳潔匪自媚,但取不磷淄。
之子愛美好,贈子以相思。
明朝: 茅坤
青霞沈君,由锦衣经历上书诋宰执,宰执深疾之。方力构其罪,赖明天子仁圣,特薄其谴,徙之塞上。当是时,君之直谏之名满天下。已而,君纍然携妻子,出家塞上。会北敌数内犯,而帅府以下,束手闭垒,以恣敌之出没,不及飞一镞以相抗。甚且及敌之退,则割中土之战没者与野行者之馘以为功。而父之哭其子,妻之哭其夫,兄之哭其弟者,往往而是,无所控吁。君既上愤疆埸之日弛,而又下痛诸将士之日菅刈我人民以蒙国家也,数呜咽欷歔;,而以其所忧郁发之于诗歌文章,以泄其怀,即集中所载诸什是也。
君故以直谏为重于时,而其所著为诗歌文章,又多所讥刺,稍稍传播,上下震恐。始出死力相煽构,而君之祸作矣。君既没,而中朝之士虽不敢讼其事,而一时阃寄所相与谗君者,寻且坐罪罢去。又未几,故宰执之仇君者亦报罢。而君之故人俞君,于是裒辑其生平所著若干卷,刻而传之。而其子襄,来请予序之首简。
茅子受读而题之曰:若君者,非古之志士之遗乎哉?孔子删《诗》,自《小弁》之怨亲,《巷伯》之刺谗而下,其间忠臣、寡妇、幽人、怼士之什,并列之为“风”,疏之为“雅”,不可胜数。岂皆古之中声也哉?然孔子不遽遗之者,特悯其人,矜其志。犹曰“发乎情,止乎礼义”,“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为戒”焉耳。予尝按次春秋以来,屈原之《骚》疑于怨,伍胥之谏疑于胁,贾谊之《疏》疑于激,叔夜之诗疑于愤,刘蕡之对疑于亢。然推孔子删《诗》之旨而裒次之,当亦未必无录之者。君既没,而海内之荐绅大夫,至今言及君,无不酸鼻而流涕。呜呼!集中所载《鸣剑》、《筹边》诸什,试令后之人读之,其足以寒贼臣之胆,而跃塞垣战士之马,而作之忾也,固矣!他日国家采风者之使出而览观焉,其能遗之也乎?予谨识之。
至于文词之工不工,及当古作者之旨与否,非所以论君之大者也,予故不著。嘉靖癸亥孟春望日归安茅坤拜手序。
青霞沈君,由錦衣經曆上書诋宰執,宰執深疾之。方力構其罪,賴明天子仁聖,特薄其譴,徙之塞上。當是時,君之直谏之名滿天下。已而,君纍然攜妻子,出家塞上。會北敵數内犯,而帥府以下,束手閉壘,以恣敵之出沒,不及飛一镞以相抗。甚且及敵之退,則割中土之戰沒者與野行者之馘以為功。而父之哭其子,妻之哭其夫,兄之哭其弟者,往往而是,無所控籲。君既上憤疆埸之日弛,而又下痛諸将士之日菅刈我人民以蒙國家也,數嗚咽欷歔;,而以其所憂郁發之于詩歌文章,以洩其懷,即集中所載諸什是也。
君故以直谏為重于時,而其所著為詩歌文章,又多所譏刺,稍稍傳播,上下震恐。始出死力相煽構,而君之禍作矣。君既沒,而中朝之士雖不敢訟其事,而一時阃寄所相與讒君者,尋且坐罪罷去。又未幾,故宰執之仇君者亦報罷。而君之故人俞君,于是裒輯其生平所著若幹卷,刻而傳之。而其子襄,來請予序之首簡。
茅子受讀而題之曰:若君者,非古之志士之遺乎哉?孔子删《詩》,自《小弁》之怨親,《巷伯》之刺讒而下,其間忠臣、寡婦、幽人、怼士之什,并列之為“風”,疏之為“雅”,不可勝數。豈皆古之中聲也哉?然孔子不遽遺之者,特憫其人,矜其志。猶曰“發乎情,止乎禮義”,“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以為戒”焉耳。予嘗按次春秋以來,屈原之《騷》疑于怨,伍胥之谏疑于脅,賈誼之《疏》疑于激,叔夜之詩疑于憤,劉蕡之對疑于亢。然推孔子删《詩》之旨而裒次之,當亦未必無錄之者。君既沒,而海内之薦紳大夫,至今言及君,無不酸鼻而流涕。嗚呼!集中所載《鳴劍》、《籌邊》諸什,試令後之人讀之,其足以寒賊臣之膽,而躍塞垣戰士之馬,而作之忾也,固矣!他日國家采風者之使出而覽觀焉,其能遺之也乎?予謹識之。
至于文詞之工不工,及當古作者之旨與否,非所以論君之大者也,予故不著。嘉靖癸亥孟春望日歸安茅坤拜手序。
明朝: 徐渭
曩昔曾蒙国士待,今朝羍校先生文。纵令潦到扶红袖,不觉悲歌崩白云。
曩昔曾蒙國士待,今朝羍校先生文。縱令潦到扶紅袖,不覺悲歌崩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