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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记

[宋朝]:王柏

风流盛集数兰亭,刻石纷纷岂有真。
嗟老感时何足慕,千年谁记浴沂人。

王柏简介

宋朝·王柏的简介

王柏 王柏(1197-1274),字会之,婺州金华人。生于宋宁宗庆元三年,卒于度宗咸淳十年,年七十八岁。少慕诸葛亮为人,自号长啸,三十岁后以为“长啸非圣门持敬之道”,遂改号鲁斋。...〔王柏的诗(490篇) 王柏的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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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记

宋朝王柏

风流盛集数兰亭,刻石纷纷岂有真。
嗟老感时何足慕,千年谁记浴沂人。

书兰亭记后

明朝张琦(君玉)

高竹深溪春事幽,文章千古说风流。

我今犹恨当时笔,欠写新亭一段愁。

兰亭道上·兰亭步口水如天

宋朝陆游

兰亭步口水如天,茶市纷纷趁雨前。乌笠游僧云际去,白衣醉叟道傍眠。

泽卿示兰亭考作萧翼取兰亭辞

宋朝黄畴若

长廊睥睨来者谁,出门解后渠得知。
不言使者求遗书,只言浴茧当及时。
从容与语益款洽,论到翰墨尤瑰奇。
山僧技养不自禁,稍出修禊兰亭词。
启函展玩未及竟,视有黄纸天庭追。
口呿气褫僵欲死,一骑趣向咸阳驰。
虬须天子喜折屐,诏许两禁同观之。
龙腾凤集在御榻,平生触眼何曾窥。
自从茧纸归昭陵,宝气夜夜光陆离。
千年议论经几手,极力追倣分毫釐。
博闻强志子桑子,上一篡辑无或遗。
清臞不满六尺长,中有文字无津涯。
归君此编忽自笑,山东学究真黠儿,而今御史还书痴。

冷泉亭记

唐代白居易

  东南山水,余杭郡为最。就郡言,灵隐寺为尤。由寺观,冷泉亭为甲。亭在山下,水中央,寺西南隅。高不倍寻,广不累丈,而撮奇得要,地搜胜概,物无遁形。

  春之日,吾爱其草薰薰,木欣欣,可以导和纳粹,畅人血气。夏之夜,吾爱其泉渟渟,风泠泠,可以蠲烦析酲,起人心情。山树为盖,岩石为屏,云从栋生,水与阶平。坐而玩之者,可濯足于床下;卧而狎之者,可垂钓于枕上。矧又潺湲洁沏,粹冷柔滑。若俗士,若道人,眼耳之尘,心舌之垢,不待盥涤,见辄除去。潜利阴益,可胜言哉!斯所以最余杭而甲灵隐也。

  杭自郡城抵四封,丛山复湖,易为形胜。先是领郡者,有相里君造虚白亭,有韩仆射皋作候仙亭,有裴庶子棠棣作观风亭,有卢给事元辅作见山亭,及右司郎中河南元藇最后作此亭。于是五亭相望,如指之列,可谓佳境殚矣,能事毕矣。后来者虽有敏心巧目,无所加焉。故吾继之,述而不作。长庆三年八月十三日记。

醉翁亭记

宋朝欧阳修

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

丰乐亭记

宋朝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近。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醒心亭记

宋朝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事之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作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才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仙枣亭记

元朝宋民望

按郡志:黄鹤楼左旧有石镜、仙枣二亭。

今镜虽昏,枣尚存。

吕仙亭者,二亭之遗址也。

仙亭遗事多在武当宫未立之前,武当立,仙灵益著,近年尤著①。

橘斋史右丞夙病眉瘤,初至,馆楼上,梦仙拭面而瘤脱②。

问仙何馆,曰:“邻人”。

史谒亭,物色如所见。

史夫人留江陵思归,梦仙报,翼午船至,及期,伻来如梦③。

史由是白官,给亭外余地归武当宫。

今荣禄大夫平章公忽刺䚟亦馆楼也,夫人秃满伦氏因头风病目,夜起,望仙求安,已而有闻笛声者④。

旦,戍兵问笛所由起,皆曰:“仙笛也”。

公曰:“仙有灵,当再闻”。

及夜,笛声起墙外。

自是夫人起居如初。

有童子夺仙笛三而病,命童子祷谢而愈。

岁旱,公祷雨,雨降。

因捐中统钞五定付武当,甃亭基于是⑤。

沧洲居士喜曰:“此亭数百年矣!

传太守王纶将与倅弈,仙忽至,问姓名,不对,求弈,守才布八子,仙曰:‘守败矣’!

问何故遽败,曰:‘吾子已当要路’。

守果败,连弈皆败。

仙出,报吹笛,郡前不见,随笛声所在,东追西奔,踪迹至楼上,惟见石镜题诗云云,末书吕字。

而此吕仙亭所从始也。

今非以石易木、以铅陶瓦,不能当八风以不朽”⑥。

即从提点罗大震、提举贾宗贵经始其事,砻坚砥顽、转山浮汉,于南楼重建之日,无何,梁四柱、壁三周,琅玕屹立,牖南向,璧玉玲珑,重檐碧霤,绣拱采椽,宛然道家石室也⑦。

室纵横各丈有奇,复为屋其侧以居临祀者,崔㟴覆压,遂欲与南楼争高⑧。

是役也,用中统钞若干、沧洲暨诸方助费者过半,余并出武当常住⑨。

既竣事,请记。

或曰:“以回仙未离人间欤?

城南老树,婆娑久矣!

已离境欤?

横江孤鹤,胡为乎来哉”⑩!

曰:“气形造化,聚散何常?

道德性命,天地同久。

仙者人所为也,则吾身乃仙佛鬼神会,而人不悟吾夫子不语神怪,时时语门人以周公之梦。

梦亦吾心神明所为,而物从之。

是蘧蘧栩栩之灵,炼之五百载而云从剑合,非尸假之圣贤欤?

由古今仙寿推之,回翁周旋人间,尚何疑哉”⑾!

或曰:“回翁弃进士,从异术:学长生,悟禅悦法,身所在绵邈清遐,安能郁郁江汉之上”?

曰:“武昌,城市之山林;

黄鹤,仙人之旧馆。

河华之云居虽远,庐山之雪迹如新。

徘徊江湖,弭节中路,皆幽明情事所同有。

遇无妄之疢、药以吾智;

遇不时之旱,雨以吾仁;

托诸幽感者,气类之从;

见诸明效者,机用之妙也。

藐姑射之山,物无疵疠,庚桑楚之尸祝社稷,尚何疑哉!

于此缫藉,廛隐于此,而羽翼琳宫,岂丹青、木石、焄蒿、时会所能仿佛哉”⑿!

腔月笛之梅花,冰霜已晚⒀;

檐沧洲之瑶草,春日正长⒁。

老我淹留,庶几一遇焉尔⒂。

扶摇浩荡,庸缀芳期⒃。

沧洲郑氏名璧,字国瑞⒄;

助费者姓名,具载碑阴。

放鹤亭记

宋朝苏轼

  熙宁十年秋,彭城大水。云龙山人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明年春,水落,迁于故居之东,东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彭城之山,冈岭四合,隐然如大环,独缺其西一面,而山人之亭,适当其缺。春夏之交,草木际天;秋冬雪月,千里一色;风雨晦明之间,俯仰百变。

  山人有二鹤,甚驯而善飞,旦则望西山之缺而放焉,纵其所如,或立于陂(bēi)田,或翔于云表;暮则傃东山而归。故名之曰“放鹤亭”。

  郡守苏轼,时从宾佐僚吏往见山人,饮酒于斯亭而乐之。挹山人而告之曰:“子知隐居之乐乎?虽南面之君,未可与易也。《易》曰:‘鸣鹤在阴,其子和之。’ 《诗》曰:‘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盖其为物,清远闲放,超然于尘埃之外,故《易》《诗》人以比贤人君子。隐德之士,狎而玩之,宜若有益而无损者;然卫懿公好鹤则亡其国。周公作《酒诰》,卫武公作《抑戒》,以为荒惑败乱,无若酒者;而刘伶、阮籍之徒,以此全其真而名后世。嗟夫!南面之君,虽清远闲放如鹤者,犹不得好,好之则亡其国;而山林遁世之士,虽荒惑败乱如酒者,犹不能为害,而况于鹤乎?由此观之,其为乐未可以同日而语也。”山人忻然而笑曰:“有是哉!”乃作放鹤、招鹤之歌曰:

  鹤飞去兮西山之缺,高翔而下览兮择所适。翻然敛翼,宛将集兮,忽何所见,矫然而复击。独终日于涧谷之间兮,啄苍苔而履白石。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其下有人兮,黄冠草屦,葛衣而鼓琴。躬耕而食兮,其馀以汝饱。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以久留。

  元丰元年十一月初八日记 《放鹤亭记》。